烧的感觉,整个身子都开始泛起了温度,不过须臾之间,便化作泪珠子从眼眶里溢出来。
烛火光晕有些模糊,林应从平静中忽然惊醒了一般,奋力推开洛严的手臂,哽咽着大喊。
“为什么,你告诉我为什么,为什么你们这些人天生而来就可以随意决定别人的生死,而我已经那么努力了,那么努力了,却还是什么也都做不了!”
他像是十分贪恋方才的感觉,一阵咆哮过后,似乎没有想过讨要什么答案,不顾一切再一次尝试,意料之中地再一次喷溅了出来。
往复多次,灌得满口鼻皆是酒液,最后有些微醺时候,他终于忍受不了,砰地一声将酒坛子水摔碎在地上,整个人好像完全奔溃了一般,比傍晚时分在屋中初醒的时候更加失控。
他啜泣着,心口不停地颤动着,随着裹着的狐皮裘衣起伏,哽咽的声音如同一把锋利的长刀,直击洛严的心脏。
洛严一时显得有些无措,常日里只有别人哄他的份儿,他这般冷清毒舌的主儿着实不是个劝人的料子。不过也无奈,只得在一旁抓耳挠腮地回忆着,常日里旁人都是如何言语的。
寻思了一阵子,最后照猫画虎学样子,抬手轻抚着林应的脑袋,柔声细语道:“嗯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