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聘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林应,不明白他为何会忽然间情绪近乎崩溃。
他们相识算来已经近五年光景。这么久以来,虽然日子过的并不是很好,他倒也性子刚烈,很少流眼泪。
可近来几日,他却频频恸哭,难过到心伤。
洛严咧了咧嘴,身上的伤痛实在难以掩盖,不过一瞬的功夫,即刻便恢复了平淡,也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,将另一只手也搭过来,死死将林应牵扯着眼睛一眨一眨,神志似乎有些不大清晰了。
“外面天冷,还是快些将他挪到屋中去吧!”
迟聘见他已经慌了神,只顾着难过。一句话出口,他久久没有反应,忙伸手将他一拍:“愣着做甚,人命不要了不成?”
林应恍然回神,抬袖子抹了抹眼泪,又看了一眼已经近乎昏迷的洛严,即刻随着迟聘的动作搭手跟着,嘴里忙嘟囔:“对,快救他,快救他,他不能死,不能死!”
两个人踉跄地入了房门去,血迹在屋前扯成一片,看得人触目惊心。
城西地处偏僻,到城中需得一些时辰。何见驱车出了门去没多久,洛严便已经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,恐是再也等不到大夫前来。
迟聘幼时长在山边上,草药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