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声响。
“你看见了没有,他自多年前便于我这般坦诚相待过,我们才是彼此生命之中最最重要的人,他之前那般待你,不过是因为你救他的恩德罢了。”
迟聘一脸的严肃认真,一只手缓缓覆上林应的脑袋,像是在尽着最后一丝的力气,尽力和洛严一赌,来挽回属于自己的一件东西。
林应神志模糊,听了迟聘的话心上想要挣扎,可也不过是微弱的晃动,被迟聘轻易地便遏制住了。
洛严一张脸涨得通红,也没得什么旁的话要说,握拳狠狠地击在身旁的屏风之上,拳头几乎能够将那一尺厚的金丝楠木给贯穿,轻轻挪移开来的时候,五指泛着血红,却并没有绽开伤口,接着艰难挪步缓缓退出了门去,备车顺着府前的长街扬长而去。
经此一事,林府上的气氛变得越发地诡异起来。
林应不知道睡了多久,醒过来以后便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中不吃不喝,每日只遮着被子蒙头大睡,就连上朝也都不与迟聘乘坐同一辆马车,立在朝堂之上,不问朝事,视线在堂上扫上一圈,不见洛严的身影,便就只立在原地低着脑袋发呆。
他心上十分的惧怕,惧怕着洛严因着这件事情便是轻易地放弃了自己,再不与自己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