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了一口气。见丁香站在一旁偷偷地抹眼泪,十分无奈地朝边上管事的使了个眼色,那人三两步上前来便将牵引着丁香带了下去。
一连串的动作完成,来人已经在门外立了半响功夫,十分不快地抱怨着:“我不过是离开了半月光景,林大府上的待客之道何时变成了这般,要人立在檐子上受着冻回话呢?”
冷风一吹,洛严不禁将身上的衣裳往紧裹了一裹,林应打眼一看,他依旧穿着那件鹅黄色的黑线绣龙马褂,只是没了常日里见着自己时眼珠子里的暧昧欣喜,此刻面上的冷静倒叫他觉得颇为陌生。
连身后跟着的一个个家仆丫鬟都是趾高气昂的模样,如今才真真像是一个大宅大院出来的主子。
其实这皇榜的事情说大也不大,说小也不小。
林应这几日虽然无心朝事,不过这京中案件到底与大理寺有些干系,所以大概都了解了些。
这案子本该是顺天府尹的事情,皇帝好不容易得了空子驳了人家的脸面,当众挂了局,搁在城外面杀杀锐气。
朝中众臣哪个不是将这事情看得透透的,全都是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正主儿,宁愿装无用一些也不愿意得罪人,所以一个个都是打算按兵不动的。
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