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来了心思,颇为随意地搭了这么一句话废话。
迟聘撇他一眼,他忙将脑袋往回一缩,嘴唇撇了撇,一副做了错事的模样,立即噤声。
倒是林应低声回他,语气里是十分地疲于解释:“能在京中开赌坊的,身份定是都不大简单,又岂是随随便便一个官职就可以管的来的,朝中这风气久了,谁愿意为一个平白无故的人,断了自己往后的仕途。”
不过这都是插曲,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颇为尽兴,不过只会耽搁功夫。
洛严见他们个个心思凝重,此刻得了话空子,便忙挤话继续询问着:“可有查到死前都到访过何处,以及与何人接触为多?”
三个人这才又认真洗耳恭听了起来。
正正喉咙,缓缓适应了这香气,那人重新开了口:“有,死者生前一段时间最常去的便是醉春楼,常点一位姑娘献唱,名唤沁香。除此之外,便多只在赌坊待着。”
林应听着前半段的时候倒觉得没有什么不大对劲,一个江湖客,去那些风月场所无可厚非,讲得通道理。只是后面突然跟着个名字,他入了耳去,忽然捉了端倪。
“沁香?”
他满脸狐疑一皱眉头,只觉得颇为耳熟,好似在何处听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