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府中!”
林应知他所言,是方才自己在屋中的种种匪夷所思的行径。思量了一番,倒是打算与他交代清楚,便张了口:“青山,其实我是怕…….”
其实我是怕迟聘与这事情有关……
他说得认真,那边洛严却是在思量着别的事情,到一半的时候好像忽然记起了什么,突然一个激灵,声音稍微大些便将他给打断了:“对了,你为何回问她识得迟聘,若是她与迟聘又纠葛,那加上那块玉佩,多半都是联系的,你可要心上有准备!”
林应将将放下的负担,洛严便是这般轻易便重新又给他穿上了。他心上的人一个个一个接连出事,他总怕迟聘该会是下一个,心上便是一直在抵抗拒绝着,不愿意去相信。
“不,与迟聘无关,他怎的会杀人,杀人这种事情,只有你们这些狠辣昏庸之人做得出来,他不会的!”
他一双眼睛霎时睁出了血丝来,一张嘴恨不得将洛严一口吞进去脸骨头都不吐,就那么十分卑微且无力地反抗着这样的结局,虽然在洛严眼里看起来,自己可能是疯癫了也无所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