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叫它不落灰尘即可,从来不曾想过会有启用的一日。
两个人从旁上走出来,见这堂子中央不知从何处唤来了几个衙役,衙门口容四个人并肩行过的大小,望过去后面乌压压一片人头,看起来就叫人心上一惊。
何见就跪在大堂正中央,隔着身上单薄的衫子,就那样跪在地上冰凉得伤人的青石地板上。那地板被擦得亮到泛着微光,人墙将风口给挡着勉强能够抵挡些,也叫何见好受不少。
迟聘正襟危坐在高堂之上,堂上高挂明镜高悬二字,他一手扶着惊堂,一双眼睛死死地与何见相视着。
不过何见那边是咧嘴轻笑着,不知为何好似十分的开怀,而他一双眼珠子已经被眼泪给浸湿了,不知道视线还请不清楚,柔弱模样僵上一僵,看着叫人十分心生怜惜。
“本官再问一遍,人…….当真是你杀的?”
迟聘声音一顿一顿,这句话说完,泪珠子总算是兜不住了,顺着脸颊流了下来。
“是,大人,我说过很多次了!”
何见言语轻松,好似只是犯了如小的时候闯祸偷了别人家种的西瓜这样的小事一般!
“那你为何要杀他?”
这么久了,迟聘一直都在等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