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王牧凝眉。
严宽看了看后视镜里的王牧,很是不屑地道:“你难道看不出李兰想跟你那个吗?靠,就差直接把你扑倒了。”
王牧白了严宽一眼,随意道:“你少用你那肮脏的脑子想兰姐。”
“哎哟哟,王哥,怎么就肮脏了?那种事很肮脏吗?没有那种事,怎么能有这花花世界,芸芸众生?”严宽说的煞有介事,理直气壮。
后面的叶峰和前面的王牧都惊讶地看向严宽,没发现这货还会用成语。
“王哥啊,你想想,人是什么变的?动物变的。在动物眼里,那种事很正常,想就干呗,人家李兰都那么表示了,你干嘛还装啊?”严宽继续唠叨。
“好好开你的车!”王牧喝斥了一句,有些事跟严宽这种动物脑子说不清楚。
“哎哟,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,都说了,咱们都是动物变的,做点动物该做的事难道有错吗?不就是滚床单嘛,你情我愿,多简单。”严宽还觉得自己很有道理。
“你就是个禽兽!”叶峰和王牧同时对严宽竖起了中指。
……
从李兰家出来,又朝东行驶了约莫一个多小时,车辆才停了下来。
李兰家就在临江市最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