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王牧的目力却没有什么影响。
严宽又把望远镜扣在脸上望着,同时说道:“码头上的兄弟说,这艘船从一个月以前开始在临江停靠,十天来一次,每次都是这个点,非常守时。虽然是货轮,但并没有什么东西,每次就下来两三个人,看看看,就那几个。我跟踪过他们,去的就是方洛克的别墅。”
王牧吐出一口淡蓝烟雾,目光锁定的地方,正有三个人行色匆匆地从货轮上下来,然后走进了一辆早就停靠在岸上的汽车里。
两个黑色西装打扮的男子,大晚上还戴着墨镜,一看就不正常,为首的则是个戴着金丝近视眼镜的中年人,头发邋遢,穿着个白黄色的风衣,风尘仆仆的样子。
“方洛克的人”王牧咧了咧嘴,潇洒地将烟头弹入了大海,“那个穿风衣的家伙你跟没跟看着不对劲儿啊。”
“我靠王哥就是王哥这智商都赶上我了”放下望远镜,严宽忽然激动了起来,看着那辆远走的汽车道:“哥,你也看出那穿风衣的不正常了吧,妈的,临江的天气热的跟蒸笼一样,这货却穿着那么厚的风衣,而且看那风衣脏的,都是土,太不正常了。”
王牧翻了个白眼,冷冷地盯着严宽道:“我问你有没有跟着他看看他是从哪儿来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