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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,她猛地拍了拍脑门,想起了必须完成的事。
顾锦笙拉出抽屉,抓起了一副洗内衣物的透明塑料手套,手指伸了进去,轻易戴上,A4纸上折了又折,来回不下五次。
一个四方式的小纸包赫然出现在眼前,顾锦笙掌心捧着那堆粉末,洋洋洒洒地倒进直径宽大的习惯里,然后露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缝隙,把粉末挤了进去,接着另外凿开了个肉眼能看到的洞。
处理完呈粉末的纸篓子,顾锦笙心满意足地收拾好桌上的狼藉。
进行复原后,回头看了眼屋子,屋内全部东西都被归回了原位。
只是门止挡与门缝之间,多了一个不起眼的、宽为三厘米的四方型的小纸包,若是有人稍微一动,粉末必定会洒出来。
她对陆聿泽还无法敞开心扉,他们之间就无信任可言,只有死板的合作关系。
顾锦笙对他从来就只是算计,陆聿泽也给做亏本买卖,给她设了几个圈套。
他们的存在,似乎就是宇宙中最平凡的利用关系,他们的关系,靠着利益维持支撑。
所以他们二人,谁先动情,谁就万劫不复。
顾锦笙步行去了车站,搭公交车到了公司已是八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