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痛苦万分地抬起手想要抹平他皱着的眉心,却因为下身撕心裂肺的疼痛又闭上了眼睛,如蚂蚁般噬心烛骨般的疼痛。
如果,这样能逃避就好了。
病房内的窗户像是她永远也无法挣脱开的枷锁,她躲不过,也逃不开。
即便昏暗的灯光携着暖意,她也觉得自己的身体无比寒冷。
“啪嗒”一声,她不小心撞到了病床的担架,手想要抬高捂住担架,结果发现双手都在打点滴。
男人一听到动静就猛然睁开眼皮,床上的人苍白着脸颊正安安静静地看着他,只是眼里空洞无神,没有任何情绪。
陆聿泽的心犹如被铁棍敲击数百次,一次一次都打在心口处,硬生生凿开几个又深又长的裂口,难以缝合。
他悄无声息地将那个奶嘴放回裤带,不动声色地朝着她,与她对视。
她没有看到,不知怎么地,他感觉有一丝不明显的庆幸。
“我的睡美人,你终于醒了。”
男人唇角轻轻勾起一抹微弱的笑意,左手爱抚地捧着她的脸颊,深深地吻了下去,右手托着她的身子,扶她起来。
两个人的距离缩短为最小,二人的疲态全部入了对方的眼底,眼眸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