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上,旁边还跪坐着一个小白包子,双手举着小水壶递在霍景珩的嘴边,小脸带着紧张。
江承脑海里突然就闪现一条新闻:幼龄稚儿照顾瘫痪多年的老父亲……
虽然这样想着,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,换了鞋过去:“这是怎么了?又不舒服?”
霍景珩闭了闭眼睛,轻嗯一声。
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失控的感觉了,怎么会突然又涌现出来,有些不正常。
小卷毛扭头看了看江承,依旧执着的把水壶递到霍景珩嘴边:“叔叔喝水。”
霍景珩拧眉看着小卷毛,又看了看递到嘴边的鸭嘴型吸管,鬼使神差的低头吸了一口。
小卷毛满意了,抿着小嘴笑。
江承感觉有些不可思议,霍景珩因为五年前的事,有令人发指的洁癖,别人动过的东西肯定不会用。
更不要说和别人共用一个吸管,就算是个孩子也不行。
“吃药了吗?”
江承心里有疑问也不敢问眼前这位大爷,只是这次霍景珩发病恢复的有点儿快呀,因为四十分钟前两人还通了电话。
身上也没有明显自残的伤痕。
霍景珩咽下一口水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