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净净很可爱。
有点儿好奇，可是又从小丫头嘴里问不出个什么。
感觉就像是凭空变出来一样。
“啾啾，你奶奶对你好吗？”
啾啾想了一下：“爸爸在的时候很好，爸爸不在的时候，不好。”、
姜九昔一想到傻白甜侄子把孩子送到虎口，就有点儿郁闷，这孩子怎么就不长记性呢！
“你奶奶对你不好，你为什么没有告诉爸爸呀？”
啾啾瞪着大眼睛：“我告诉爸爸，奶奶也不会喜欢我呀？不喜欢我，我也不喜欢她好了。”
不需要告诉爸爸的。
姜九昔想想这话也没毛病，笑着伸手捏了捏啾啾的小脸蛋：“我们啾啾真是个小机灵鬼，就应该这样，不喜欢我们的，我们就不喜欢她。”
啾啾点着小脑袋，不喜欢她，她自然不会去讨好喜欢。
虾仁粥上来后，姜九昔先盛到小碗里，又用饭店提供的小风扇吹温，放在啾啾面前：“可以自己吃吗？”
啾啾使劲点头：“可以呀。”
肚子咕噜噜叫的更厉害了。
姜九昔看着啾啾低头认真吃饭，每一勺都吃的很虔诚的样子。
而且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