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星的掌声在看台上响起。
因为本就没有多少人，是以那掌声听在她们耳中，也算是如雷鸣般了。
姜宁暖极快的出了戏，将少女的天真娇俏全部摒弃，又恢复了她一贯的落落大方，至于乔遇身子则僵硬了几秒，便笑着走回了台上。
“小姑娘演戏很有灵性啊！听说你不是科班出身。”周老虽是这样问，但话中的语气却是十分的肯定。
“是啊。”姜宁暖点头，这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。
周老手中的笔在她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：“那有没有人教过你演戏？”
“有，这人或许周老也有些印象。”姜宁暖笑，“是凌裳。”
凌裳，周老也有印象。
那小姑娘刚出道的时候，特别有灵气，他也比较喜欢，但是后面却渐渐地迷失了本性，不肯好好地脚踏实地的演戏，所以后来，他就将她放弃了。
没有人知道，这部剧一开始女主的角色，他是打算给凌裳的。
周老有些惊讶：“可我怎么听说你和凌裳不合？”
“以前我和凌裳的关系不错，不和那是近年来的事了。”姜宁暖回答的也十分坦然，没有半分的支吾，一下子就让周老的感官好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