枉。
然而,池墨并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,冷着脸道:“两个月。”
池小二不敢再说话了。
他觉得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,两个月可能就要变成三个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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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蓉回去的时候,露浓和扶柳都还没睡。
看到她回来,二人皆是松了一口气。
云蓉脱下身上的黑色衣行衣,问道:“有人来过吗?”
露浓摇了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嗯”云蓉应了一声,坐到了罗汉床上。
扶柳端了水进来,替她净面。
温热的水气打在脸上,云蓉深吸一口气,心中的那股紧张感,才稍稍退去一些。
细细的回想着刚才的事情。
当年郁家满门被屠是她亲眼所见,照着那时的情形来看,根本不可能有人能活下来。
即便是有人侥幸逃脱,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那里?
云蓉想来想去也想不通,索性开口问道:“关于元帅府的事,你们知道多少?”
两个丫鬟皆是一愣,还是露浓先开了口:“当年元帅府起兵谋反的时候,婢子都还小着呢,哪里会知道什么,现在知道的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