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狗命。
文辛夷见她不说话,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走是留,最后还是跟了过去。
两人上了马车,云蓉才道:“不是我们不等,而是人家根本就不想见我们。”
文辛夷一惊,道:“怎么可能?秋伯伯平日与父亲关系最好,怎么可能不见我?”
云蓉叹了口气,道:“那舅舅出事这些天,他有没有出过力?”
文辛夷一怔,摇了摇头。
云蓉又问道:“不说出力,那这几日,他可有登过门?”
文辛夷再次摇头。
云蓉抬起手,拍了拍他的肩膀,宽慰道:“少年,看人,不能用眼睛,得用这儿和这儿。”她指了指心口和脑袋的位置。
文辛夷想哭。
这种满满的嫌弃感,是怎么回事?
他明明不笨的,为什么在云蓉身边随时都有种‘他是蠢货’的错觉?
若是云蓉知道他此时的想法,肯定会来上一句。
不是错觉,是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