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宁正己经指着他道:“文锦,你于香红楼与赵五争抢头牌,一怒之下失手将赵五捅死,怎会无罪?”
文锦抬起头看了他一眼,道:“大人,您说我捅死了赵五,可有证据?”
宁正冷哼一声,道:“当时香红楼那么多人看着的,你休得狡辩。”
文锦懒得理他,转过头去,朝着上首的楼明疏道:“大人,草民并非狡辩,而是被人陷害的。”
“那你说是谁陷害你?”
说话的还是宁正。
他见文锦不理他,红了红脸,赶紧接道。
文锦没有说话,像是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。
宁正气的一口老血梗在喉咙,吐也不是,不吐也不是。
正想说话,却听‘梆’的一声。
楼明疏拍响了案桌上的惊木堂。
宁正缩了缩脖子,冷哼一声,坐了回去。
楼明疏身体往前倾了倾,看着底下的文锦,问道:“文锦,你说你是被人陷害的,可有证据?”
文锦一噎,随后摇了摇头。
宁正冷哼一声,道:“没有证据,又说被陷害,文锦,你当这儿是什么地方?有时间给你闹着玩?”
他刚说完,便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