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脉搏。
然而,不等她搭上脉,妇人又朝着她扑了过来,边哭边喊道:“你走开,你这个庸医,我家男人都被你害死了,你还想怎么样?”
云蓉皱了皱眉,目光在男人的身上扫了一圈。
胸口没有起伏,好像真的死了。
妇人还在哭泣,云蓉越过她往药铺里走。
然而,才刚抬脚便被妇人拉住:“我家男人的事没解决,你别想跑。”
云蓉顿住。
又听妇人哭道:“我这命怎么这么苦啊,这日子好不容易好过了几天,孩儿他爹又没了,可叫我一个人以后怎么过啊。”
她这么一说,旁边有认识她的人忙道:“要说这赵家媳妇儿也是可怜,婆母在的时候,被婆母欺负,这好不容易婆母没了,过几天好日子,这男人又没了,她还得拉扯两个孩子,也真是可怜。”
“自个儿命苦有啥办法?怪自个呗。”
“照我说啊,要怪就得怪这文家药铺的大夫,好端端一个人,吃了他家药,说没就没了。”
“就是,亏得还是神医,呸,这算哪门子神医。”
“可不就是,照我说啊,这季二公子的病,估摸着也是被她蒙着了,哪有什么神医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