笃定,便错开了这个话题,问道:“蓉姐儿可是还有别的事?”
云蓉点头道:“倒还真有件事。”
文锦瞧着她狡黠的眼神,笑道:“但说无妨。”
云蓉将邹府尹的决定说了一遍,又道:“我想请舅舅另搭粥棚,为患病的百姓施药。”
文锦蹙了蹙眉道:“蓉姐儿,你可知这么做的后果?”
云蓉点头。
邹府尹明着采取了齐大夫的意见,她再这么做,便是公然与府衙与整个青州的杏林之士作对。
那些大夫都好说,毕竟己经有过一次了,也不差第二次。
但官府却是不同,与官府作对,等于与朝廷作对。
这其中后果,不是一两句话便能解决的。
就如同文锦入狱一事,弄不好就是要掉脑袋的。
文锦有些犹豫。
云蓉却接着道:“舅舅,我没别的本事,唯一身医术可示人,从被抬进府的妇人您应该也能看出来,我得到的结论并没有错,既然我没有错,那错的便是他们,他们错,却要搭上整个青州城百姓的性命,您忍心吗?”
她能推演出青州城的水灾,却不能推演出时间,所以,她没办法让无辜的人躲过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