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偏巧,她神色认真,话语也极为认真。
这倒让裴琰一时间有些拿不准了。
裴琰摩挲着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,又道:“那昨日云医使说本宫的那些症状,真的是看出来的?”
云蓉点头,道:“望闻问切,这是对一个医者最基本的要求,昨日臣观殿下眼下淤青不散,神色有疑,猜测应是殿下为国事操劳,殚精竭虑所致。”
她倒是会说话!
裴琰点了点头,道:“昨晚服过云医使的药,今日的确是好上许多。”
云蓉不敢居功,忙道:“殿下即便公务繁忙,也要多注意休息才是。”
裴琰应了一声,没再说话。
起身离开。
脚步声渐远,云蓉才吐出一口浊气。
再回神,背后的衣襟己经被打湿,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也己经紧握成拳。
看样子,裴琰好像真的只是让她一起吃了一顿饭。
但以她对裴琰的了解,事情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。
他刚才问了她的医术从哪里学的。
明着好像随口一问,但云蓉却明白,他是在试探。
昨天她直接指出裴琰睡眠不好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