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多在那个位置上坐几年,那过几年裴琰便是三十有余。
三十来岁的太子,怕是大周开国以来,他是第一人了。
而且,到时候,若是宗亲内有更适合他的人,朝中的那帮老家伙,怕是会动了别的歪心思了。
到时候,还真的就是可惜了啊。
为别人做嫁衣。
这么一想,云蓉突然觉得,裴琰费尽心机谋来的太子之位,好像坐的也没有那么舒服啊。
想通了这一点,云蓉再次倒了下去。
裴琰想要圣帝死,那她就偏要让他活。
虽然当年元帅府灭门案,圣帝也脱不了干系。
但若是让裴琰坐上那个位置,才更加不好处理。
现在他们两方制肘,她再伺机添把火,这才是最主要的。
不多时,均匀的呼吸声传来,露浓走过去,替她将纱帐放了下来,这才轻手轻脚的将绣花的物什全都搬到了廊下。
一觉好眠,云蓉再次醒来之时,夜幕己经拉开了。
“小姐醒了。”露浓端了水过来,给她漱口。
云蓉漱完口,才问道:“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
“酉时了。”
云蓉怔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