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朝着圣帝拜了下去:“陛下,楼大人的话,您刚才可都听到了,我儿到现在还昏迷不醒,请陛下一定要为我儿主持公道啊。”
圣帝看了他一眼,道:“范卿先起来再说。”
范设闻言,倒是站了起来,只是看着楼明疏的脸色并不是很友好。
“楼爱卿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见他起来了,圣帝赶紧问道。
楼明疏拱手,将游船一事前前后后都说了,只是只字未提池墨,又道:“陛下,臣打人是不对,但范公子仗着范大人的官声,当街调,戏民女,这说小了,是影响范大人,说大了,那影响就是陛下的声誉了,臣觉得,光打这一下还不够,范大人还需得再罚他一罚,也好长个记性。”
范设懵了,昨天他问的时候,小厮只说是普通人家,并没有说那人就是楼明疏啊。
而且若是楼家的船,上面会有标记,小厮不可能认不出来。
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,那就是楼明疏昨天坐的不是楼家的船,而是在外面租的船。
可即便如此,这个时候,他也不能承认了。
“陛下,此乃楼大人一面之词,不足以取信,再说,我儿平素在家,连家中的婢子都不会正眼看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