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这种解法,还有没有别的解法?”
云蓉盯着棋盘思索片刻,然后摇了摇头,道:“臣暂时能想到的便只有这种解法。”说完,她看了裴琰一眼,又道:“殿下还知道别的解法?”
裴琰怔了一下,像是在回忆什么,随后摇了摇头道:“本宫只是随口问问,若是知道别的解法,今日便不会请云医官过来了。”
云蓉不想戳穿他,点了点头道:“棋局己解,臣也该回去了。”
说完她便准备离开。
裴琰不语,算是默认了。
云蓉走出水榭,月牙白的衣衫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冷光,一如她这个人,冷冷清清,疏离之极。
裴琰站在石桌旁,突然唤了声:“阿谨。”
云蓉脚步未停,转瞬便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内。
裴琰张了张嘴,却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云蓉直到脱离了裴琰的视线,才停了下来。
她扶着旁边的柱子大口大口的喘气,原本拢在袖中的那只手,手心己经被她掐破了,鲜血染红了整个手心。
鬼知道她刚才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能止住停下的脚步。
一滴泪从眼角落了下来,没入泥土里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