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比这苦的滋味我都尝过。”她无所谓的说。嘴里的苦算什么,心里的苦才是真正的苦。
绿萝似懂非懂的看着她,然后说:“您身上也有伤,奴婢先给您换下药吧。”
那些都是在牢里被鞭刑所留下的伤痕。因为受人指使,自然下手有些重。这身子细皮嫩肉的,却被打得皮开肉绽。尤其背上更是怵目惊心。
绿萝无法想象当时是怎么样的一种酷刑,而像娘娘这般娇弱的身子又如何挺过来的?
绿萝将被子小心翼翼的拉至她的腰间,颤声的说:“娘娘,您忍着点,疼就告诉奴婢一声。”
“嗯。”阿九脸埋进柔软丝滑的床褥里,含糊咕哝。
当那药膏涂在伤口上时,饶是她有了心理准备,还是忍不住“嘶”了一下。
“对不起,奴婢弄疼您了吗?”
“没事,不疼,你继续。”那药膏刚擦上去有点刺痛,接着便感到伤口处冰凉冰凉的。
这药膏貌似还有镇痛作用,没一会阿九便舒服的眯起了眼。
这时,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却无声的出现在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