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这凤清歌勇气可嘉。
他冷哼一声:“那老家伙犯下如此滔天大罪,本公没到他坟前骂,也算是顾念情份了。”
阿九嘴角抽了下,这定国公果真是个暴脾气。罢了,人在屋檐下,不必争一时口舌之快。但作为凤家的人,表面功夫要做到位。如果什么话也不辩解,不免说不过。“家父是被冤枉的。”
“冤枉?在凤府搜出的密件作何解释?”
“信件可以是伪造的。”
“本公与那老家伙同朝为官多年,一眼便认出了他的笔迹,上面还有他的印章。”
阿九冷笑,“家父喜欢书写,随便盗取一份文书,便可模拟笔迹。”
“就算是模拟的,印章是重要的贴身之物,若失窃,又岂会没有发现。有人还曾看到老家伙与敌国的探子秘密会面,人证物证俱在,还有什么冤屈。”
“若有人存心陷害,人证物证皆可伪造。你们说的那个探子,可有抓到吗?他亲口指证了吗?”阿九不急不徐,语气平和的分析着,像是旁观者一般冷静理智的讨论着。
定国公定定的看着她,默了片刻,冷然道:“你倒是伶牙俐齿。可惜不管是不是栽赃陷害,单凭你一面之词的喊冤,也无法改变铁一般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