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那就是懦弱怕事!”
上官云书面色大骇,沈君墨也听得心中震然。
这番话,她从哪学来的?如此明确精辟又犀利的话,真无法想象竟是从一个深闺女子口中说出来。
但,上官云书仍提出疑问:“什么是共……产党?”
阿九瞥他一眼,想了想,说:“就是一个英明而伟大的组织。”
“我怎从未听过?是民间新崛起的组织吗?”上官云书不耻下问。
阿九白他一眼,说:“是一个国家。等哪天你翘辫子了,说不定就能穿过去了。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人权,什么叫民主!保准你活得快活自在,乐不思蜀。”
上官云书头上浮起一排黑点,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。
阿九也不理会他内心的凌乱,迳自看向沈君墨,说:“你还要让我们息事宁人吗?”
沈君墨沉默了下,说:“这事,皇上自有定夺。”
阿九冷笑了一声,说:“他的定夺是不是再让我们道歉?”
“还不至于闹成这样。”沈君墨说。
阿九说:“你们真该好好去调查一下。杀了人,也不过一条命,痛痛快快死了,倒也解脱。可毁人一生,让人活在生不如死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