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,沉声说:“凤清歌……怎会有她掺合进来!”
纳兰康回道:“据臣所知,这次事件的主谋,就是那凤清歌。”
太后闻言,沉下脸,怒拍桌,“她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。她侥幸逃过一劫,以前的事,哀家还没追究,她能活到现在,不知感恩,还如此的兴风作浪,带坏十七王爷!”
定国公也沉不住气了,说道:“太后,请容老夫一言。”
太后看向他,知道他是站在那一边的,可碍于他的身份,总归是要给他一点面子的。
“定国公但说无妨。”
定国公微微颔首,从侧面迈出,上前一步,说:“这整件事的原由始末,老夫已了解透彻。老夫以为,这责任不能怪罪到他们身上。那哈努赤犯下的恶行,令人发指,这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“定国公,恕我难以苟同。纵然是对方恶行难忍,也理当先上奏皇上,再由两国定夺最终的结果。”大学士说道。
定国公哼道:“说到底,你们这些文臣,就是懦弱怕事。尔等只会以文章耀世,却看轻军国大事。不念君恩,不恤民生。对那以下犯上的小国一味退让求全,说好听点,那叫避免恶交,战祸累及无辜百姓。但若一味如此,让百姓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