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。
“娘娘……”她抖着嗓子,头低得似要埋进土里云。
“柳儿,你——”阿九愣了下,随即一副不敢置信的震惊表情。
这突如其来的举动,无疑是应证了俪妃的言论。
俪妃低睨着柳儿,冷声中夹着威胁意味地道:“坦白从宽,尚能将功补过,可别到见了棺材才掉泪。”
丢下一句暗示的话,她缓缓起身,重新覆上面纱,斜睃着凤清歌,“接下来娴妃就自个慢慢审问,清理门户吧。娴妃是个聪明人,本宫想你应该会做出明智的选择,本宫等你的好消息。”
阿九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柳儿,似乎还在震惊中,不知听没听进她的话。
俪妃并不在意,她那副受了打击的样子,委实让她心里产生一阵痛快。
确定她们走远后,阿九才收起表情,懒懒地斜靠在宽大的椅子里,端起手机的清茶喝了一口,再淡淡睨向柳儿,“人都走了,不起来想要跪到过年吗?”
柳儿得到旨令后,这才敢站起来。
阿九笑眯眯地看向柳儿,不吝于表扬地道:“刚才演得不错,看来你已经完全取得俪妃的信任了。”
阿九知道俪妃这女人没什么脑子,若非娘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