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过几个月再来呢。”
苏清朗听此哈哈大笑,差点从凳子上跌了下去。
每届科考,都是礼部中饱私囊的好机会,因此这些天来,他一直忙着敲诈勒索,索要贿赂,倒从不曾听说还有这等趣事。
接着,又听那人拱手道:“在下梅柳生,还未请教兄台大名。”
初听梅柳生的名字,苏清朗只觉得有些耳熟,但粗粗一想,又说不出究竟是在哪里听过。
索性不管,展颜一笑道:“免贵姓苏,梅兄称呼在下一声苏兄便好。”
这梅柳生看着英气不凡,是个十足的武夫,然而文采上,却也不是个绣花枕头。
引经据典,出口成章,只说得苏清朗眼睛发亮,差点握着对方的手直呼知己。
两人举杯对饮,聊得十分开心,不知不觉,太阳落了西山,桌上还有残酒半盏。
梅柳生理了理衣摆,慨然道:“许久不曾这样开心了,苏兄虚怀若谷,藏有万卷诗书,在下佩服佩服。”
苏清朗摆手道:“不过闲着没事看两首酸词罢了,班门弄斧,梅兄见笑了。”
两人互相恭维,一对眼,又觉得对方无论长相,还是文辞,都对到自己心里去了,于是又举起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