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,他绞尽脑汁兜兜转转的折腾了半日,皇帝老儿竟在这里等着自己呢!
不过还好,往年进入殿试的贡生,没有一百,也有几十,如今探花已定,仅剩下状元榜眼两个,不过排列组合,一对名额而已。
然而,徐进又不干了,赶紧道:“皇上,万万不可啊!”
一旁的薛其山和苏浙善也道:“皇上,新科考试,乃是关乎到民生国政的大事,岂能如此儿戏,草率立下决定?”
皇帝眯起了眼,望着徐进,道:“徐卿如此说,便是要代朕做决定了?”
见徐进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紧接着,又看向薛其山和苏浙善问:“薛卿和苏卿呢?”
薛其山和苏浙善动作一致,扑通跪在地上,忙道:“不敢不敢。”
皇帝板着脸,冷哼一声道:“那就听听苏卿的意见吧,事儿不会办,话倒是挺多。”
苏清朗跪在地上,只觉得腰酸背痛,皇帝只顾着生气,竟忘了让他站起来,不由有些委屈。
抬头看了看站在皇帝身边的贾思齐,这厮虽说有相爷撑腰,但刚刚得罪自己,还说要将他抽筋扒皮,他若是举荐了这等人,岂不是脑子进水,被门夹过又被驴子踢了?
于是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