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目的,将贾思齐提拔上来,还可以跟科考避嫌,省得总是有人说他仗势欺人,掌控朝政。
到时候,该收的钱照收不误,等到殿试这天,直接来个告假失踪,把事情丢给苏清朗,在他右相秦翦的面前,谁敢心存不服?
只是没想到,苏清朗这小子太过滑头,居然也跟他玩这招,更没想到,会因此打乱了计划,落得个满盘皆输。
他叹了口气,道:“本相也未曾知晓,竟会出现这种岔子,那薛其山与徐进,向来不涉党争,没想到今日却站在裴延那边。”
苏清朗想了想自己的老爹,又想了想那位因为太过耿直,最终只落了个探花的陆逊小哥,顿了顿,没有说话。
又见秦翦向贾德欣说道:“事已至此,已无计可施,能得个榜眼不错了,回去吧。”
贾德欣心里好似灌了醋,又好像浇了一层油,疼了又酸,酸了又疼,往前跪了跪:“相爷……”
还想说些什么,却被秦翦横眼一瞪,立即意识到错误,强忍着眼泪下去了。
见贾德欣离开,不用秦翦招呼,苏清朗便寻了个位子,自顾坐了下来。
只听秦翦道:“这次的事便算了,下次不可再如此莽撞,分不清轻重缓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