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,红通通的一片,踩上去软乎乎的,宛如织锦,想必白天庆祝时,定是一番热闹的景象。
他又看了看自己手中拎着的酒壶,十年珍藏,上好的状元红,可惜无人对饮,不禁有些遗憾。
而一边的如意,却显得很高兴,一张嘴笑得都快咧到耳朵根。
苏清朗斜斜的瞥了他一眼,忍不住问道:“看到你家公子被人阻在门外,竟是这样高兴么?”
如意顿时收敛了笑,摆出一副很严肃的表情,道:“公子,没有。”
苏清朗明显不信,摇着扇子,板着一张脸,凉凉的道:“如意……”
觉察到话语中的威胁意味,如意对峙良久,最终败下阵来,低声嗫诺的道:“公子,我是在为那位梅状元感到高兴。”
苏清朗哦了一声,问道:“这是为何?”
如意退后一步,与他拉开距离,誓死都不肯说明原因的样儿,道:“公子,我若是说了,只怕你又要生气罚我。”
苏清朗闻言,笑得温雅无害,缓缓道:“不过闲聊而已,你且说说看,我保证不会罚你。”
如意这才放下心来,老实巴交的回答道:“听公子所言,再结合其他的一些事迹,那位梅状元想必是个正直善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