丞相秦翦的走狗,蔡钧心里发苦,耳边回响着那日醉酒时,不知死活放出的狂言,简直想一头撞死。
顶住压力,回答道:“不过脾胃受了些凉,不碍事,让大人费心了。”
苏清朗站在他的面前,缓缓道:“我只知你不胜酒力,却不想竟是如此严重,以后可万万不敢再让你喝酒。”
苏清朗说这话,本是怀着一颗体恤下属的心,毕竟自己这一年多来,在礼部都没怎么管事情,蔡钧助他良多,自己作为上司,一时失误害得他酒醉得了病,怎么也得拿出道歉和嘉奖的态度来。
然而这话听到蔡钧耳朵里,却是变了味儿,因为苏清朗在礼部,一直对他们不闻不问,今日却特意前来探他病,肯定另有意图。
想到自己先前说的混账话,再想到苏清朗与秦相爷的关系,于是,他心中明了,将这种关心体恤当成暴风雨前的宁静。
于是连忙求情道:“苏大人,前几日是下官酒醉失言,说了不该说的话,还请大人网开一面,不要告到皇上那里。”
苏清朗奇了一下,问道:“你前几日说了什么话,我又何曾怪过你?再说了,你我同僚喝酒,即便说了些什么,也是我们礼部内里的私房话,自己人听听便算了,哪能再跟旁人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