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宴觉得尴尬极了,顾笙却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,他一只手扶着林宴,免得林宴扯到伤口,另一只手帮林宴高举着点滴瓶子以免回血。
幸好厕所里有挂点滴瓶子的,顾笙把瓶子挂在上面,看了一眼林宴的手和裤子,“需要帮忙吗?”
林宴连忙将头摇成了拨浪鼓,“不用了。”
“那我在外面等你,好了叫我一声。”
“嗯,谢谢。”
顾笙出去时体贴的帮林宴关上门,林宴只有一只手可以用,另一只手还插着针头,这单手脱裤子的本事他还没有练到家,所以光是脱裤子就很费了他一番功夫,额头上竟还隐隐有了汗珠。
好不容易放完水,这单手穿裤子可要比单手脱裤子难,他不得不和裤子再次作斗争。
这裤子怎么这么难穿啊……
顾笙看了看时间,这林宴上个厕所这么久该不会是便秘吧?顾笙抬手敲了敲门,里面立马传来了声音,“马上。”
顾笙又等了一会儿,就在他不耐烦的准备去开门的时候,门开了,林宴的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,顾笙看了他一眼,便从林宴的手里接过点滴瓶。
“怎么不叫我?回血了。”
“没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