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他们俩有什么误会,总之他这样对顾笙,我心里很不舒服。”
叶筵之拍了拍他的后脑勺,“你怎么不去喜欢顾笙去?”
邬以丞猛地坐直了,然后瞪叶筵之,“别给我找架打啊,阿笙是我手足兄弟,更何况要不是他们一家,我说不定早就饿死了,哪儿还轮得上你捡这么大便宜啊,你不对阿笙感恩戴德还瞎吃飞醋。”
叶筵之将他的头按到自己的肩头,“你说得对,我应该好好感谢他们一家,也感谢顾笙这么多年来一直照顾你。”
邬以丞还想还几句嘴,但是这么静谧的夜晚却让他有些不忍心打破,于是他难得老老实实的靠在叶筵之的肩头,享受这份温馨和安静。
早上六点的时候顾笙原本已经退下去的高烧突然又爆发起来,邬以丞拿起顾笙的汽车钥匙就和叶筵之一起把他往医院里送,叶筵之打了个电话让人安排了病房,不用忙着去挂号。
顾笙一会儿看见了自己的母亲在厨房做饭,一会儿又看见了他的父亲在椅子上坐着看报纸,然后又看见了顾箫拉着一个身材高大但是看不清面容的男人,他晕晕乎乎有些摸不到头脑,忽然这一切都消散了,他看见林宴站在不远处冲他笑,顾笙高兴的向林宴跑过去,忽然林宴的脸色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