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夜池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狂野不拘的雅痞气息,坏坏的,邪恶的。
本该令人反感的举动,在他做出来却自然流畅,充满了男人的性感魅力。
狂野粗狂,也清贵雅致。
江绯色轻轻颤了颤,提醒自己这个男人只不过随口说说,当不得真。
真要被他三言两语与迷人的皮相蛊惑,那将会是她荆棘的罪恶深渊。
“不就是点头的一秒钟,想这么久?”
江绯色打掉穆夜池摸上她纤腰的大手,笑得有些调侃味儿:“你穆夜池不缺女人,每天等着爬上你大床侍候的从城东可以排到城北,请你高抬贵手,放过我这种对你讨厌的人一条生路吧。”
“啧啧,你这野性桀骜的小性子真迷人,每次总能令我欣赏欢喜。”似乎为了表达自己对她的喜爱,穆夜池很大方的用力,撕掉了江绯色身上碍眼的职业套裙。
撕拉——
清脆的撕裂声音落在空气里,充满了刺激与暧昧。
江绯色生生打了一个颤抖,小脸煞白,对穆夜池这种我行我素的霸道手段,她恨透了。
面对骚扰她的男人她可以高冷死板,无趣到令人受不了自己远离,对调戏她的男人她可以嚣张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