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宛如死敌,各执一方,谁都不肯让退一小步,骄傲而固执地守着自己的城池不让对方越过雷池。
穆夜池冷冷轻哼,缓慢,优雅,矜贵疏离在整理凌乱的白色浴巾,连同抹掉他刚才失控的痕迹。
江绯色比他狼狈一些,毕竟穆夜池手下,不会是温柔多情。
他将她白色套裙扯得很用力,就算没有彻底撕碎,那也是叫人一眼便看出来不正常。
江绯色眼中盛怒,拼命忍住冲过去把对面那个事不关己的衣冠禽兽胖揍一顿的冲动。
最终她妥协于自己还保留下来的几份理智里,在穆夜池戏谑的似笑非笑下好整以暇。
她收好裙尾,将穆夜池拉扯掉的扣子直接拉掉。
江绯色也不怕穆夜池在看笑话,拿起小包包里多功能用具,把可以当成小刀的锋利刀片当他面一点一点,用力而缓慢的切割掉了纽扣的领口。
穆夜池在看她,慵懒而冷漠的站在三米之外,直勾勾的,不怀好意的,带着幸灾乐祸的盯着她,储蓄待发。
而江绯色没有让穆夜池失望,迎上他目光,用刀片割开领口,就好像在告诉穆夜池,她切的不是套裙领口,而是他身上每一块肌肉。
切你丫的肉,放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