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只剩下杀戮与曝气，这时候的穆夜池，是真的想亲手把她杀了吧。
她触犯到他心底的逆鳞了。
害怕吗？是不是觉得很恐惧？
江绯色不知道，但是她还是会怕，小手拧得很用力，切割掌心，那种疼，从心尖慢慢挽上指心，特别尖锐又细腻的痛。
“萧凉城是你的命吗？他是你的命吗？是不是？”穆夜池半个身子用力卡进来，像不可撼动的城墙，倨傲威吓的耸立于江绯色的前路。
有什么好生气的，他有什么好生气的？
江绯色无数次问自己，在穆夜池越来越变本加厉里，一次次的扣心自问。
可是没有答案，她不知道什么才是穆夜池想要的答案和结果。如果只是把她当成他新鲜的玩物玩弄她，她无话可说。
可是不是的，不只是这样的。
他不只是把她当成他的宠物，他欺负的对象，他逗弄玩耍的乐趣，穆夜池表现出来的……已经超乎了这些关系。
尤其今年，每次见面他粘腻得更厉害，他几乎容忍不下她背着他去做任何事，容忍不下在她身边出现的人，女人还好，男人绝对会引起穆夜池强烈的不满。
除掉这些，那是……穆夜池喜欢她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