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?”穆夜池指尖轻轻在她脸上撩了撩,问得很轻。
甘醇浑厚的磁性嗓音透过空气,痒痒轻吻她的心。
江绯色只觉得身体触电一样,令她紧张而小心翼翼的仓皇逃开,“吹好头发了,满足你欺负的心情了,那就说正事儿吧。”
用这样的借口会自然得多,她越来越担心与穆夜池粘腻在一起,那种气息太危险,她觉得真会出事的。
“什么正事?”穆夜池靠在沙发里,懒洋洋反问着站在对面的江绯色:“我好像没有跟你说什么正事,有时间不如聊聊天。”
耍什么无赖,流氓。
江绯色倒了杯茶,润润干燥的咽喉,深深呼吸,这才没有被穆夜池给气到说不出话。
“陷害我的事你说是你们穆家内部争分拉开的序幕,不让我插手我也乐得撇干净。至于早上纪嫣然来做卧底的事情,你总该跟我说一说吧,还有你说泡澡后有事情告诉我,麻烦穆总裁利落点。”
“哦。”
江绯色想要离开他这里的心情那么急迫,穆夜池刚才假装看不到,现在无法忽视了。
难得安安静静的,他只要稍微越界,江绯色就会变非常敏感。
他中指点了点沙发边沿,问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