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?”
江绯色眯着眼睛,细细的笑带着三分玩味七分落寞,“跟你在家里干杯,像两个傻瓜一样三更半夜喃喃自语?”
夙夜:“……”
“你想一个人喝闷酒我可不想陪你闷,我心里头不高兴!我就是想热闹热闹。”看着人群热闹也好,不属于她也好,她需要身边闹腾,需要被这种热闹影响。
喝醉了再回去,就能避免掉想太多玩自虐。
“那成,我舍命陪君子。”夙夜拿起一杯血腥玛丽,被江绯色眼神凉凉的瞧了眼,咋咋嘴巴,好笑的递回来给她:“小气鬼,我还以为你帮我点一杯呢。”
江绯色不理,透过血液一样的酒色,把眼底的难过全都遮掩起来,端起酒杯,潇洒的喝得很大口。
诡异与魅力并存的血腥玛丽,有点酸,有点伏特加的烈,混合起来的味道非常干冽。
夙夜在一边皱眉,他看不明白江绯色现在的喜怒哀乐,可是江绯色的眼神没有光亮,乌黑乌黑的,一片黯然失色。
江绯色想喝酒,很明显她在想借酒消愁。
她骨子里太骄傲,她把自己封存太久,久到她只能用这种办法去排解内心翻山倒海的情绪。
夙夜没有阻止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