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江绯色不会跟男人开口求饶,也不会在男人这样的摧残里跪下去,抱着男人的西装裤要男人放过她,要她做什么都心甘情愿。
江绯色不愿意,也不会低头。
她一双隐忍的乌黑眸子盯着男人带黑色面具的脸,声音沙哑,“有种你现在弄死我!不要像个没用的男人,只会背地里对女人虐待,只有无能废物的男人才会用你这种手段折磨女人!”
男人低笑,低低的声音带了兴致,“就跟你过你是个很有趣的女人,你现在相信你在别人眼中哪里有趣了?”
“别碰我!”江绯色艰难举起没有被男人折断的左手,用尽力气去拍掉男人摸上她脸颊的手。
那白皙如玉的手,冰冷得如同万年玄冰,摸上她肌肤的时候,江绯色浑身都冷得忍不住哆嗦起来。
如果不是男人肌肤下清晰可见到跳动的脉搏,她觉得这应该不是人的手,或是死人的手才会这么冰冷。
男人松开手,在江绯色掉下去的时候,忽然出手如电,一手卡住江绯色优美的鹅颈项,带笑的声音恐怖万分:“穆夜池也是这样招惹你,你也是这样对穆夜池叫滚,然后被他狠狠压到床上折磨,或者享受鱼水之乐吗?”
江绯色呼吸一顿,胸口因为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