撕破脸的刚才,江绯色觉得无所谓了。
但亲眼看到穆夜池这么迫不及待,搂着别的女人在他们这些情意绵绵恩爱的双人床翻滚,江绯色心如刀割。
穆夜池,这是你对我的报复吗?
你跟卿月月,只不过是为了要看我坠入深渊才演出这一场戏吗?你们的结婚证,到如今,也还没有取消对吗?
光是骂骂我欺负我怎么够,只有让我爱上你之后惨遭背叛欺骗,才是你和卿月月想看到的生不如死。
冷意从脚底蔓延上心尖,如同把她从春暖花开的季节一下推到寒冬腊月下的冰窟,周身没有一丝丝的寒气,就着冷寒风,透骨的冷将她麻痹。
江绯色低着头,慢慢把自己僵硬的身子靠在门上。
一声不吭,没有打扰里面正在上演的恩爱,也没有一脚踹门叫他们滚的愤怒,她只是安静的靠在那里,指尖轻轻颤栗着,最后无力,徒然放弃。
在那跌宕起伏的男女喘息里,江绯色愤怒的心也冷静了下来。
真可笑啊。
如果是那样的算计,现在的她凭什么打扰他们,她凭什么进去指责穆夜池。
穆夜池不过是逢场作戏,外人都知道是她江绯色破坏了他和卿月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