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因为江绯色已经经历过很过事情,她会被黄晨律师左边脸上的伤口吓得尖叫,脸色发白,站起身狼狈逃离。
黄晨正在看她,双眼发红,没有受伤的右脸,即便已经是三四十岁的模样,却能看出来年轻时的英俊。
他的眼睛带着愤怒,带着愤怒的压抑,直勾勾的看着她。
要不是因为念在她是母亲的女儿份上,是他所钟爱的女人的亲骨肉,大概他会伸手狠狠掐住她脖子,问她为什么要选在自己母亲遇难的日子与人结婚。
这是对母亲最大,最不尊敬的失礼!
江绯色吞了吞口水,在黄晨律师愤怒眼神与注视下,慢慢恢复冷静。
她与黄晨律师默默对视,没有逃开,也没有选择去反驳他,与他对峙,或者质问他为什么,他凭什么跟她这些话,用她完全不知道的事情去控制她的幸福。
她沉默的看着愤怒的男人,对他左边的伤口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尊敬的反应。
在江绯色沉默的注视下,黄晨律师的愤怒与失控,得到了缓解。
他转开视线,比刚才还要不自在的低声与她抱歉,“对不起,我不该这样跟江姐话,也不应该用这个理由去谴责什么,毕竟您之前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