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做噩梦吗,怎么流冷汗了。”穆夜池侧身拿着柔软的湿巾,帮江绯色轻轻擦掉冷汗,心疼抱着她娇的身板,“我才走开一会儿,宝贝做什么梦了,吓成这样。”
江绯色收拾好情绪,对关心她的男人笑了笑,应着,“没有什么,就是梦见了要吃人的大怪兽忽然变出卿月月的脸,吓死我。”
“真是这样?”穆夜池丢掉湿巾,怀疑的盯着宝贝把她抱到怀里,威胁着她:“来,跟我,刚才都做了什么梦。我来帮宝贝把怪兽打跑,亲手帮宝贝报仇雪恨!敢叨扰我的女人,是个梦也要弄得生不如死!”
“噗……行了啊,你别跟我比比,我有点饿了。”江绯色啪掉某个人的手,没好气数落他:“你把我放开,我先去洗脸刷牙,你下楼吩咐梅姨做点轻淡的东西,我今胃口可能不太好。”
江绯色着,便要从穆夜池的怀抱里下来。
穆夜池收紧大手,不让宝宝从他怀里滚出去,脸色很严肃,口气很霸道,“宝贝你有事情瞒着我!我是你男人,你是我宝贝,宝贝有什么话都不能跟我吗?”
瞧他委屈的样子,出息。
白了他一眼,江绯色摸摸肚子,控告他,“就做了个噩梦,难道你还怕我在梦里发现你出去外面偷摘野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