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厚有力的大手把江绯色颤抖发白的小手抓在掌心,不让她动弹。
“穆夜池!”
“好吧。”穆夜池甩开手,那表情就像她看他时的嫌弃,好似她真的脏到连碰一下都会让他跟着肮脏。
他慵懒邪魅的靠在那里,像头蓄势待发的野兽。
江绯色咬着牙沉默。
都说人最痛的刻骨铭心,就是最沉默的时候。
江绯色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是恨穆夜池恨到及至的沉默,对,是恨,要没有半点感情与寄托的讨厌。
“江绯色……”
低低的声音压得磁性沙哑。
江绯色愣了几秒,抬起头。
明明灭灭里,穆夜池的绿眸深谙幽幽,让人望进去就无法自拔。
“别这样看着我,我本来看你这个样子百般不顺眼,可你满脸恨意都不隐藏,我忽然觉得特别有吸引力,比往日冷淡自若拒人千里之外的你,有味道多了。”
穆夜池倚在铁门边,皱着墨眉,邪魅的笑容带了几分戏谑。
有病,病入膏肓!
江绯色低下头保持沉默。
她一沉默,穆夜池也说不下去,使用一双深深的绿眸直勾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