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杀,留下了我同母异父的弟弟,也就是沈生。”穆夜池绿眸没有生气,他闭着眼睛,深呼吸,又继续说道:“我知道,你母亲可能也没有想过那个男人会这样对付我父亲母亲,可是她还是有错,是她通风报信,是她断了我父母的退路,我无法不怨你母亲恨你母亲。”
她明白。
江绯色麻木的靠着墙壁,脚步踉跄了两下,唇瞬间毫无血色。
是啊,做了这么恶毒残忍的事情,怎么能被原谅,怎么能被人轻易就说没关系。
如果穆夜池说的话都是真的,真是她没有见过面的母亲参与,做了最可恶却还能逍遥法外的罪魁祸首,她江绯色用什么理由去恨穆夜池,去怨穆夜池。
这些年他隐忍着强迫自己不要对她下手,不要恨她,把她抽筋剥骨,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与包容,她江绯色用什么理由去恨他无情无义,恨他是恶魔,是对她千方百计算计的恶人。
相反,她的存在,对他来说才是真正的噩梦。
十几年来,每次见到她,不知道他内心怎么煎熬挣扎,他怎么痛苦折磨。
江绯色唇角哆嗦了许久,一个字都说不出口,心里压得沉甸甸的。
她逼他说出的真相,她讽刺嘲笑他,让他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