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夜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,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空荡荡的家里,似乎没有了江绯色,没有了存着希望的房子,变成了空空的黑洞,正在吞噬着他。
穆夜池独孤的走下地下室的酒窖,让顾澜他们谁都不要管他。
他把珍藏的酒全都拿出来,没有了爱惜与收藏之心,他只是想喝酒,喝很多酒,喝了很多很多,一醉方休,当只是一场梦境,他内心深处还藏着那可怜的寄往。
醉死人,多好。
可惜,他只是喝得头疼,喝得越来越难受,浑身犹如困兽在撕咬,他难受的扔掉酒杯,走出了让他窒息的酒窖。
是黑,房子是黑的,空气也是黑的,他的心,也黑了。
他摇晃着身子,一步一步,难于登顶,孤独袭击者他,让他的心一阵一阵揪疼。
没有了她的陪伴,那么长的人生路要怎么继续走下去,该拿什么支撑着去完成着可怕的寂寞和空洞的孤独。
咯吱!
一声细响。
房间的门被人打开。
穆夜池扬着手中的酒瓶直接砸过去。
“滚!都给我滚!”
房间空荡荡的,只有他一个人的回音在空荡里回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