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是唯一的活物后,周身不寒而栗,瑟瑟发抖。抖了抖身子,苟日新朝着有光亮的一道缝隙靠近。
都说猫是液体,可他不是,他是真肥。
屏息静静的等了许久,终于听到有人靠近,“这只可真沉。”
“老狗了,能活这么久也算幸运,开门。”
那缝隙逐渐变大,苟日新眯起眼睛,“喵呜”一声飞速蹿了出去。
“你看见什么没?”
“好像是有?我眼花了?”
“眼花个屁,有只猫跑了!”一人透过窗户看见院子里逐渐变小的黑影,焦急的一拍大腿,“妈的,这要是带了病出去可怎么办!追啊!”
黑白无常说的对,这世道阿猫阿狗不同往日。他出去没多久,就找到了居身之所。苟日新不知道自己带没带病,但是和他共居一室的这只单身狗肯定是有病的。
单身狗不是真的狗,是个面色苍白身形消瘦的年轻男人。苟日新不明白好好的名字不叫,为什么要称自己为单身狗,而且还不大情愿似的。
不情愿还矫情的这么称呼自己?
苟日新找的新居所大却冷清,不像刺狐寺那样天天人来人往的热闹。单身狗每天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打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