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跳到屋顶赏月去了。四十五度仰角,尽显忧伤。
乔明第二天醒来,暴躁的抹了把脸,又忐忑的看了眼窗外的院子,哀叹自己好心没好报。
“天灵灵地灵灵,神仙老人快显灵,我是好心的,让他赶快投胎去吧。”
这次苟日新确实没死成,却也没再活过来。难道是被埋的太深了?他的魂魄飘落在地上,看着窗外院子里被翻新的土。找谁把自己挖出来呢?大冬天的,这女的也真够缺德,非要挖个坑埋把自己埋了。
苟日新喵呜一声,皱巴着一张脸。
乔明最近老觉得背后阴森森的,坐在自习室里连着打了两个喷嚏。
“感冒了?”温昕转过头来问到。
“有点吧,”乔明抽了张纸巾擦了擦鼻子,“感觉今天暖气不够暖。”
“哦?我觉得还可以呀。”温昕站起身走到暖气片旁用手试了试,“挺热的。”
乔明将外套穿在身上,倒了杯热水回来,“我跟你说,那天晚上我回家,看到一只死了的黑猫,大冬天的躺在马路边上,身上也没什么伤口,直挺挺的躺在那儿。”
“真死了?被毒死的?”
“我觉得有可能,眼睛还睁的倍儿明,四条腿像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