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这样对一个忠臣,”说着竟然不管不顾的大哭起来,“你说他一辈子多惨啊。”
“你这是做了多少功课?”乔明震惊了。
“怎么,只许你扫墓,不许本宫纪念吗?”温昕醒着鼻涕,抽噎道。
由B市去往湖北省广水市的火车上,一节火车的人时不时瞅向中铺的位置,那里趴着个女孩,一路上自言自语就没停过。
乔明趴在逼仄的床位上,面前摊着《杨涟传》,一边看一边和苟日新唠嗑。“啧啧啧,怪不得温昕哭的如此惊天地泣鬼神,原来杨涟是真惨。”
“人丑就要多读书。”苟日新嗅了嗅卧铺的被褥,觉得有股男人的臭汗味,于是将自己挂在了床沿。
“十四岁结婚,十六岁中秀才,二十二死于死了爹,二十三岁死了老婆,二十五岁二婚,二十六岁卧床不起差点病死,三十二岁才中举,也算是个大器晚成的。后来越混越厉害,官居高位,可书上却写他是个‘举廉吏第一’,这说明啥,说明他当了一辈子官半点儿油水都没捞着。被魏忠贤冤枉贪污的时候,银子还是老百姓给他凑的。”
“你是不是对当官有误解?”苟日新舔了舔爪子。
“不然呢?”乔明怒目横眉,“再看看他辅佐的两